俄乌第二轮谈判刚落下帷幕，只在土耳其待了区区一个小时。场地宽敞，所有人都带着一脸公式化的表情，桌上文件翻来覆去也没新意，这点时间甚至还没开场白延长。双方代表前后忙活，客套寒暄没两下，议题、立场很快亮明。节奏和上回一样，还是土耳其忙着端茶送水，想调节点气氛，却不好多说什么，最后就大家没吵崩，还可以。
气氛有点奇怪。明明前两天，乌军对俄机场发动了袭击，几架战略轰炸机报废，但座谈会上又莫名平静下来，仿佛都默认战争随时可以转场，谈笑之间一样能决定下步棋。但这种默契挺脆弱的。核心议题没有一个敢碰，停火？想都别想，桌子下的筹码越摆越多。
这次俄罗斯人的条件严苛许多。之前被袭，俄代表团提出克里米亚、乌东四州正式归俄管，乌克兰军队撤出。需要乌克兰在国际法层面确认这些现实，不是嘴巴一开、纸上签字的事。紧跟着就是保持中立，不能加入任何军事联盟，别让第三国在家门口插手。对不符合这些要求的协议全废除，不许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，包括核武器。这不是小事，撤军、裁军、解散民族主义武装，俄语人士必须全权保障，还要让俄语成官方？乌克兰人能愿意？整个战争相关的经济制裁也都要解除，还要所有赔偿统统作废。
乌克兰代表团其实没新花样，基本一路坚持俄军全部撤退、停火，给乌克兰恢复战损负责。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30天临时停火方案也被俄罗斯列了很多条件乌军得撤离乌东，禁止再调集军队，别想接受西方补给，复员必须加速，别让第三国来染指。要乌克兰解除戒严，100天内重开选举，还得承诺不再搞针对俄罗斯的任何颠覆活动。这些要求越摆越多，拍桌子拌嘴的场面更频繁，有的时候工作人员在角落静悄悄地走神。
实操案例其实不算少。过去这段时间，俄乌谈判每次开场，媒体都盯着看美西方那边表态，甚至部分欧洲智库用即时数据模型模拟后续走势（简中网络爬虫抓取的数据，美国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CSIS和乌克兰媒体2024年6月19日报道均有佐证）。但会谈里边的情绪更真实。有人频繁皱眉，像是在控制情绪。也有人假装记笔记，其实没怎么在听。谁都知道，这些条件压根就没希望一口气谈拢，但都得装有进展的样子，做给外部势力看。
有一点挺微妙。典型的“和而不同”。土耳其每次想插句话，自己也显得局促。谈判最后只能用“不消极”来描述结果措辞诡异，连记者都一脸懵。会谈唯一的正面成果，竟然只是交换战俘和尸体，临时达成三天局部停火区。俄罗斯同意单方面交6000具乌士兵遗体，双方对“全部换全部”的俘虏认同，25岁以下士兵另外放人。外人这仿佛像两伙人完成生意清点，一点也不感性。这种细节竟然聚焦尸体与俘虏，本质上反映着一种无言的共识人命换不回什么，但大家都要个明白。
接下来会不会再谈？暂时看不到什么希望。乌克兰提出六月底之前还可以再来一轮，但俄方都刚被炸懵了，哪有心思安排下次见面。俄方现在明显在想怎么报复，之前无人机袭击铺天盖地，俄防空体系紧张起来，士气波动大。未来几天只怕更大规模的导弹、无人机攻击会到来？不难猜，关键设施几乎没有安全感。无人机工厂、能源设备、发电设施，乌克兰自己也在挖掘漏洞，抓一波就走。
地面攻势很现实。俄罗斯选择推线推进，扩大纵深，以期把缓冲区做得更厚些。看起来乌克兰攻得狠，实则越靠北越危险。鲜有人愿意承认，乌克兰越发主动主动，未来的整体风险却都堆在自己头上。其实反复看战报，乌军虽然远程能力大增，但很难有足够持久的支持。只要欧美援助一旦发卡滞后，攻防转换的窗口极窄。
新闻里提到乌梅罗夫面色凝重，据说他私底下也和团队反复琢磨，怎么在谈判桌外争取更多牌。可多轮情报交叉分析后，俄军虽推进顺，这并不能说明一切都对俄有利。乌军无人机确实已经能打到俄腹地，哪里都成了靶场，战略轰炸机损失表面上不大，但全民信心动摇，后果远比损失几架飞机严重。有种诡异的气氛，前线战士等命令，后方城市也天天揣摩到底哪里最安全。
绕回无人机技术。几次重大突袭都借鉴了西方战场体系，有说法民间协助程度远超外界想象。以中东经验打包复制，那种反应速度和隐蔽机动能力，让俄前线不得不被动收缩阵地。按照一些基辅情报机构的数据（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办公室6月初数据），乌军远程袭击增加率超过30%。这里面是不是虚报水分，数据表层挺准确，但实际控制区一线移动频率大家都心知肚明。俄方也不是没底线，战时飞机依然疏于警戒，战场边缘的军机库险些被再度破坏。
其实俄方反应也很难预料。明面说会报复，可俄社会里很多普通人越来越觉得，什么“进展顺利”不过是喊口号，谁都怕下一轮冲突打到自己的门口。失去战略轰炸机就像是大国的体面被撕下一角，空气里都多了层焦虑。乌克兰反而士气更高，认为远程袭击成了改变战略平衡的关键招数，舆论和实际行动开始形成闭环，可能会走向越来越极端的策略——再往高看一层，也许再过十天八天，又会有更大规模的袭击，自然，俄罗斯的反制动作也会更激烈，说不定会开始直接破坏能源和交通枢纽。
很多西方媒体喜欢提“路径依赖”，其实老百姓根本不关心这些。更现实的问题是，每天活着的体验变得不一样了。去年基辅街头的快餐店还能偶尔营业，现在很多地方直接清空疏散，气氛压得人喘不上气。一支快递车队半途被无人机打散，司机靠导航绕出前线，最后丢下货物转头就跑，这也算提个醒——战争状态下的条件变化和外界想象完全两码事。
老实对俄罗斯来感觉也没多开心。前线是推进了点，可在无人机袭击压力下，俄境内安全越来越成问题。前两天数据显示，仅5月以来俄境内重要目标遭打击次数上升63%，俄罗斯联邦安全局下属智库曾列出47项亟待修复的国安漏洞，但这些漏洞短期内没法补齐。俄军虽然打前线稳赢，可就像抓着沙子的手，越收越少。没人愿意相信战争随时能停，乌克兰在西方操盘下咬牙死扛，反倒让底层民众越来越有不服输的劲头。
微博上有个乌克兰军事专家帖子下面评论区，都在争疯狂援助到底能不能持久。有人说西方弹药不够用了，有人说虎视眈眈正等着下一轮军援，谁真谁假也说不清楚，还会不会再谈判？谁心里都有一杆秤。有人觉得只要有一口气，战场也好，谈判桌也行，不会彻底塌台。可现实就是乌军攻击手段越来越多样，俄军报复也愈加猛烈，一线将士的感受和指挥中心那帮人的白板推演没什么关系。
讲到底，俄乌这场谈判只是战火烧到桌面上的延续。条件抛出来，看似合理，字面一推敲就没留后手。局部停火、收尸体、换俘虏，看上去人情味很足，其实是最冷静的利益分割。讲和谈，没人真信。到底什么算赢？
差不多这一场下来，双方越谈越强硬，局部停火却变成最大成果。现实没有鲜明赢家，谁也说不上下回见面会不会有转机。热战与谈判交错，更多的是动态试错下的漫长僵持。俄乌之间要怎么继续，还得看地面战局怎么变。